「阿陀,你現在在哪裡?我們約在圖書館門口好了。」
「那個……圖書館門口已經淪陷了,我在蛋捲啦!」
「好好好,那我去蛋捲。」下著小雨,雖然我看過小朋友在蛋捲玩捉迷藏,可是蛋捲應該沒有避雨的功能吧?啊,看見了,「阿陀!」他才不是在蛋捲的書片中呢,原來他是站在靠近海報街的綠地一角。
阿陀用「淪陷」也不是沒道理,那三條「雜貨街」……上星期日下午,我要走去麥當勞打工的時候,經過校園,正好看見了「彰友週」的旗子,那時候棚子已經搭好了,我心想「要進駐些什麼呢?」
日據時代臺灣新文學就是從那裡燃起火苗的!在中文系,教我們臺灣文學的施淑女老師、教現代文學的陳恒嘉老師都是彰化人。也因著陳昇的緣故,使我對彰化產生美麗的嚮往。「那是一個文學的故鄉!」我一直這麼覺得。
釣烏龜、阿美麻糬、山豬肉、糖葫蘆、燙襯衫……這些到處都有啊?自從捷運開通之後,山下更是貪婪地展開瘋狂的觀光行為。每次我都極不忍心淡水變成這個樣子,沒想到,在校園中,我還得忍受商人的嘴臉!是什麼樣的機制引這樣的文化進入校園的呢?這些都是現在彰化的樣子嗎?還是全臺各地的樣子呢?
「如果真的辦起『文化』,恐怕不會那麼引起注意!」看海報街的竹友會,他們的展出的確冷清許多。反問我自己,我是否耐心去看、去了解竹友會那些海報圖文了呢?「有什麼樣的觀眾就有什麼樣的媒體」是一樣的道理!
NO.463
| 更新時間: 2010/09/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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