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國七十五年夏天別離了淡江。
是十一年前了。
淡水的氛圍和淡江校園的青春氣息,自然揉合
出一份特別的回憶。
側門賣花的小攤,是許多自詡浪漫的學子寄情
之所在。曾多次買花而寫了一篇「男人與花」刊在
當時的「淡江週刊」。
黃昏的九盞宮燈也曾是約會的地點。
我對他說,請在第十盞宮燈等我,請攜帶一支
紅玫瑰。然後,早他一年進入淡江校園的我,就躲
在當時還在的G教室附近看他如何發現第十盞宮燈
。
在精神上,第十盞宮燈代表的是他的自信和應
變能力。
在形體上,第十盞宮燈可以是他本人,是我或
那一支紅玫瑰。(有這三個選擇,但每一個選擇,
皆代表不同的當時心念。)
當然,熱愛淡江的自由氣氛,活潑的風采,優
良的設備。
雖然我來自澎湖的一個小小島,生性有些自以
為是的孤傲,不是很好相處,也不是特別的難纏,
所以社團部份,幾乎是無法參加的,因為自己的生
命韻律及節奏感過份強烈之故,所以無法被刻意規
範。
大學的日子裡,也許最想提的是經常在週刊上
投稿,說說自己的觀點,諸如「我看文學院的男生
」一文就挑起一陣筆仗,滿有互動交流的趣味。
當時,我只要寫理性方面的題目就採用「大嘴
」的筆名,寫詩或散雜,則以慣常的「丘緩」出現
。
另外,淡江的冬天,是值得一提的,松濤館到
教室之間被山風掀開的傘花朵朵,入夜去趕一場三
毛的演講,其味沁骨。
如此,必須在此打住了,否則,明天我就搭飛
機趕到淡江的十樓去一次空中晚餐……淡江!真教
人忍不住啊!
NO.340
| 更新時間: 2010/09/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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